【RA5畢業了!】一起來聽聽學生的回饋與反思

感謝主,經過九個月緊密且紮實的訓練,RA第五屆跨文化宣教訓練,共9位學生(四個單身、三個家庭以及11個小孩),於上週六(5/18)結訓。同時第二屆針對受限地區的華語宣教線上/實體訓練,也有29位學員於四月份完成受訓。無論學員是準備進入宣教禾場的新血,或是已在禾場多年面對瓶頸,透過訓練重新出發的工人,RA的訓練都扣準著「精通當地語言」、「深入未得之民的世界觀」、「傳遞整全福音」、「培訓門徒」、「建立本地教會」的目標,這不是能快速達成的事,每一個過程,都需要宣教士在禾場持守忠心和紀律,專一地為神做工。 感謝主,透過RA各樣課程、團隊建立、一對一老師的陪伴,聚焦工人生命必要的紀律和品格,以及與當地語言文化連結的福音傳遞,期許畢業生們繼續精進成為合乎主用的跨文化福音工人!與大家分享本屆畢業生的一些心得與回饋: "…

東南亞訓練啟動

對於我們這些外來者,要融入當地文化,事前必須立定心志, 需要做出一個…

為了完成大使命,請你不要成為宣教士

  【為了完成 神所託付的大使命,我們需要更多宣教士。 】【為了完成…

關懷並不是我最需要的

【無止境的宣教關懷事工,真的好嗎?】 …

他們不是因為「愛台灣」!

【在這世界沒有機會聽到福音的語言族群裡建立成熟的教會】 在過去的十個月裡面,這就是所有RA老師,同工與第三屆RA的學生唯一的目的。在幾天前,今年十個學生完成了所有訓練,在眾教會牧長與弟兄姊妹的祝福下,繼續地走上跨文化宣教的下一步。 2022年是台灣教會記念馬偕來台150週年的時刻。有的時候常常在新聞媒體或是報章雜誌看到紀念一些老宣教士的報導,一些滿頭白髮的外國人,講著一口流利的中文,在台灣這塊土地獻上了他們人生最精彩的年日。這些報導記載了這些宣教士在台灣多年的付出,有些人在年老的時候拿到榮譽身分證,有時記者也會跟著這些退休的宣教士到機場,歡送他們結束了在台灣的時間。但是這些新聞,通常最後都會下個一樣的結論:這些外國宣教士是因為「愛台灣」,所以才奉獻他們的生命。 當然社會的記者有他們的角度,但是我們都知道,這些的宣教士絕對不是因為「愛台灣」才獻上他們生命的。台灣人有時並不可愛,這個世界也有比台灣更美的地方。這些宣教士奉獻生命只有一個原因:他們深深地愛耶穌,也因為這個愛,願意去服從耶穌所托付給所有基督徒的大使命。一個出於個人的愛,是有限的,但是十字架的愛從天堂,到骯髒的馬槽,到血淋淋的十字架,是沒有止境的。 台灣早期的宣教士,面對著我們沒有辦法想像的困難與挑戰,他們改變了穿著,學習了新的語言,融入陌生的社會,目的就是要把2000年來不變的福音帶給我們。在150年後的今天,紀念早期宣教士最好的方式,就是現在去做他們以前做過的事情。這些結束訓練的學生未來的路還很長,但是他們的方向沒有改變,就是要把福音帶到沒有機會聽到的語言族群裡面,訓練門徒,建立教會。 過去的10個月不容易,RA是一個有壓力、模擬宣教工場、檢驗生命的訓練。學生不只過完了有限制的生活,也在訓練的過程中培養出原本所沒有的個人紀律、有歡笑的時間、有重新整理信仰的過程、也有挫折與眼淚,但是這些都是任何年輕人在走出去之前需要有的裝備。經過了600個小時的語言課程與模擬,他們的生命中已經有一些小勝利,有工具去克服以後在異鄉的挑戰。經過了福音聖經課程、世界觀分析、教會建立、衝突管理、靈命塑造,以後的挑戰不會減少,但是完成任務的藍圖已經慢慢呈現。 第三屆RA畢業生感言 …

兒童主日學老師跟宣教士有什麼不一樣?

在很多教會裡,主日學老師跟宣教士好像會被…

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最近有不同對宣教有負擔的年輕人跟我說,他們身邊關心的人給了這樣的聲音: "有些教會還是很在乎牧師的頭銜誒,你應該先找被封牧的機會再出去宣教…" "你以後從工場回來要做什麼?最好是先去拿一個神學院的學位,為以後留一條後路…" 這樣的聲音一直都有,聽起來也很有道理。「留後路」在人生規劃裡面是理所當然,有一個牧師的頭銜好像也會打開更多的服事的機會。這些建議沒有一個是“不好”的事… 但為什麼總覺得這樣的話聽起來”怪怪的“? 當我大學畢業決定要去念神學院的時候,有教會的長輩過來跟我說,你應該先去念醫學院,跟你的爸爸一樣做醫生,以後你到教會服事大家會更尊敬你。年輕的時候我聽不懂這句話,但是20年後的今天,其實我更聽不懂。一個傳道人要去追求的並不是眾人的尊敬,更不是這個世界的肯定。當我們把神聖的跟世俗的混在一起,這種聽起來怪怪的感覺就出來了。 現在看到同樣的想法,也在宣教圈裡面跑出來。我們跟這些年輕人所說的話,雖然都是出於好意,但是真的符合聖經嗎?在面對這些不同的建議,我們要記得下面的事情。: 【牧師的頭銜】不是拿來提升【我們的可信度】。當任何人能夠以牧羊人的身分來餵養基督的教會,這是何等大的榮耀與恩典。如果你的負擔是要好好牧會,那就好好的去牧會,做一個忠心的僕人。但是當我們把一個牧師的頭銜當作是能夠獲得眾人尊敬或接納的工具,那麼我們不只得罪了基督的新婦,我們也得罪了神。一個神聖的職位不應該拿來填滿我們世俗的心態。 想要宣教的年輕人常常會擔心,"沒有教會認識我怎麼辦?我要怎麼募款?有誰想要邀請我去分享?"此時,如果有一個牧師的頭銜,好像比較容易跟教會接觸。誠實的說,如果只是要一個"title",美國就有網站,八十塊美金就可以買的一個政府認證的神職身分,非常的容易。但是在宣教的路上,我們最需要的,是我們的生命見證與忠心服事。牧會是好事,但是不要因為頭銜而去做。 有關【留後路】的心態。有時候會聽到這樣的建議,"先把道碩唸起來,這樣從宣教工場退下來之後,還有一口飯吃。"讓我直接的說,如果你在還沒有出去之前,就在煩惱離開工場之後的後路的話,那我請你不要走上長期宣教的路。如果留後路比【走下一步】更重要的話,那麼就算走到宣教工場,這樣子的心態只會繼續放大,造成許多不同的問題。 神如果會照顧空中的鳥兒和野地的花,我們為什麼不能走出那信心的腳步,相信他能夠供應我們所有的需要?相信神會持續預備未來的恩典,是每一個要走上宣教路的人需要學習的功課。是的,在宣教的這條路上,會有很多關心的聲音,但是我們要分辨【關心的聲音】與【神的聲音】。有時候我們用神聖的理由來包裝我們留後路的心,結果只是延誤了年輕生命走到宣教禾場的腳步。神學學位應該代表我們對真理的學習與重視,而不是一個在教會裡有飯吃的工作證。 牧會的經驗與神學教育是【好的事情】。我年輕的時候在神學院建造了很好的信仰根基,在牧會的時候累積了很多事工經驗,這些都是對跨文化宣教有直接的幫助。但是【好的】事跟這【必要的】事不一樣。一個宣教士如果沒有神學院的文憑就不能夠完成大使命嗎?我想我們每個人都知道答案:絕對不是的。一個宣教士的生命,在出發之前需要有成熟的性格,健康的教會生活,對福音了解,加上跨文化宣教所需要的訓練。神學院當然是一個很好的選擇,但是我認識許多沒有神學院文憑的宣教士在工場上,一樣的建立教會,翻譯聖經。 如果要去神學院,那就好好的去,但是一樣的,不要把這【好的東西】變成了一個讓我們的【履歷加分】的工具。有的時候我們都有一個完美宣教士候選人的菜單,要有工作經驗,神學學位,牧會經歷,但是通常一個人如果要累積這樣子的菜單的話,他的年紀就已經超過適合去最前線工場的時機了。如果要接受神學訓練,我鼓勵你用正確的態度去學習,如果要牧會,就忠心做一個好牧羊人。 但是在我們有限的生命裡面,在一切都是好的選項中間,我們必須做一些選擇。宣教工場的需要是有急迫性的,我們更需要委身的年輕人,在宣教工場上忠心的服事。 建議:給想踏上宣教路的你 …

「宣教」有專利權嗎?

什麼算是「宣教」,什麼不是「宣教」?  很多次在我分享在巴布亞紐幾內亞的服事之後,常常會聽到一個回應:「太感動了,你們做的才算是宣教!」也有在很多其他的場合,當對方描述一些他們在做的的宣教事工,像是社福照顧、海外同文化事工,最後都會跟我補一句話:「不好意思啦,這些其實都不是真正的宣教。」大家的回應都是因為他們知道,我們家所參與的是跨文化的教會建立,所以好像有壓力要有個回應或是區分。但是每次聽到這樣的話,我的心裡都會「跳一下」,在大部分這樣的場合,其實並沒有時間深談,但是這絕對不是我想要傳遞的信息。 宣教定義,誰說了算? 首先我們知道,「宣教」是從希臘文的「差遣」而來,在聖經中並不是指某種特定的事工,而是使徒指受派傳遞上帝的信息。「宣教」這兩個中文字,其實並沒有出現在中文聖經裡面;如果用字面來解釋的話,宣教可以說是【宣揚基督教的信息】。如果用這個角度來看的話,任何時候只要有福音傳遞的發生,其實用最廣義的宣教來定義是沒有錯的。本地的福音事工,海外華人同文化的傳福音,透過服務、救援、醫療、社福來傳揚耶穌對世人的愛,甚至網路教會、蓋基督教學校與醫院,都可以納入在宣教的範圍裡面。 宣教是沒有專利權的。當我們用一個聖經裡面沒有的字眼來形容基督徒在世界上因為信仰所做的事情,宣教本來就應該要以最廣的框架來定義。所以當我們用一些特定宣教士的例子來檢驗所有用廣義定義的事工的時候,接下來可能的結論:「這個不是宣教」、「那個人不能算是宣教士」、「這個教會其實沒有在做宣教」,這樣的論述只會讓我們忘記彼此在做的都是有意義的事工。在聖經沒有對「宣教」這兩個字有特定定義的前提下,有專利權或是有優越感的定義反而會讓我們劃清界線,自己做自己的事情。 宣教是沒有專利權的。我們沒有理由阻止在傳揚基督教信仰的事工使用宣教這兩個字。 關於「大使命」,耶穌的命令是清楚的 也因為這樣,在過去的幾年,我漸漸開始比較少用「宣教」這兩個字,而開始用【大使命的完成】來形容在這個世代神對未得之民的心意。【宣教】這兩個字雖然不是聖經中的專有名詞,但是【大使命】卻是主耶穌很清楚的命令。而這個大使命是有方向性,有特定性的,有一個清楚定義的目標。 一些我們熟悉的經文: …

 如果戴德生今天在台灣,會有教會差派他出去嗎?

前幾年在一個國際會議裡,我聽到另外一個亞洲華語地區他們所差派出去的宣教士,平均年齡是44歲的統計。在我默默記下了這個數字,原因是我們家出發去工場時,當時33歲的我在機構裡已經算是“長輩”了。過了一陣子,我遇見一位從這個地區來的姊妹,我們聊了一些宣教動員跟工場的需要,我很自然地把這個統計跟她說,這個姊妹一聽到,馬上回了我一句:「不是44歲!」我嚇了一跳,不知道我是不是講錯話,或者是無意的冒犯了一個認真的宣教動員者?這個姊妹繼續說:「不是44歲,是48歲!」 我要先說,每一個出去的宣教士都是克服了很多的阻力,包括家人的反對、募款的壓力,甚至是教會裡不同的聲音...這我都知道。從宣教熱情開始向前走,一直走到被差派出去的宣教士,都是值得我們鼓勵、支持和尊敬的,所以我以下要說的絕對不是針對走出去的宣教士們。 請容許我對這個數據背後的大環境問一個問題:一件真正重要的事情,我們為什麼要等到48歲才去做?  一個年輕人如果想要結婚,他不會刻意的計劃在48歲才結婚,因為婚姻對這個年輕人是重要的。 如果刷牙很重要,一個人不會等到下午三點才拿起牙膏。 宣教是上帝託付給我們的責任,如果我們真的了解這任務的重要性,為什麼要讓生命裡許多的日子就白白的過去? 我不知道在台灣宣教士被差派時的平均年齡,但應該與48歲相差不遠。除了中國大陸以外,大部分的華語地區都在面對宣教士老化的問題,我相信神絕對能夠使用任何的生命,當然,包括一個人的年紀。但是,當我們差派出去的宣教士平均年齡是40多歲,他們的服事範圍常常會被限制在海外的華人區塊,因為語言的學習能力會隨著年紀增長而越來越困難。但是,現在整個宣教工場最需要與最缺乏的就是在跨文化,在缺乏聽到福音機會的語言族群。這些地方,很需要的是一群能夠長期委身,道成肉身,學習當地的語言文化的年輕人,在那裏建立屬於當地的教會。這些過程是需要“長時間”的投資,以簡單的數學來算,宣教士年紀的老化會很直接的影響到我們大使命任務的完成。 戴德生到宣教工場的時候才21歲。我在想,如果他生在今天的台灣,會有教會願意差派他嗎? 戴德生不是特例,很多我們所熟悉的宣教士,包括劍橋七傑、國際差會的創辦人,都是在他們20幾歲的時候開始宣教的腳步。 現在對宣教有負擔的年輕人,在想要回應大使命的同時常常會被挑戰或建議:「你沒有工作的經驗,怎麼能成為宣教士?」所以年輕人乖乖地去工作幾年,之後又有聲音說:「你沒有神學的基礎,怎麼能做宣教士呢?」所以年輕人又乖乖地到神學院拿了一個學位,畢業後,有人說:「你沒有在教會服事過,你怎麼能夠去工場做宣教士呢?」這個年輕人又乖乖地在教會做幾年的傳道人。這些建議都出自於大家的好意,也沒有錯,但一個年輕的生命經過了一個個要求後,也差不多快40歲了,在這個過程中,結婚的結婚、生孩子的生孩子、父母年邁需要照顧,教會又有不同的需要...他生命裡所有的變數慢慢地把那宣教的心冷卻下來,即便最後真的走出去了,也要面對一個40歲中年大叔大媽在宣教工場上會面對的挑戰與限制。 許多媒體喜歡報導一些年輕人創業成功的故事,哪一個二、三十歲的年輕人成功建立了一座有機農場,找到了一個獲利的商機,或是幾個大學畢業的朋友為了追夢,開始經營一間餐廳、樂團或是科技公司,這些故事在我們的社會裡面被高舉、慶祝。但,為什麼在宣教這個重要任務上,我們的態度卻不一樣? 在21世紀華人教會裡面,下一個戴德生會是誰?又會有哪七個大學生一起禱告,將生命奉獻給大使命?…

如果上市公司都這樣做…

上個星期我和一位在台灣長大的外國朋友聊天,他現在是一間顧問公司的老闆。他的公司提供國際企業服務,當要外派主管到台灣或是亞洲之前,提供跨文化訓練,確保員工的適應跟公司的運作。他說,因為疫情,去年一整年下來,台灣是亞洲少數經濟反而有正面成長的國家。雖然現在疫情還繼續,但是他非常的忙碌,因為有無數的國際公司正積極的把他們的員工,從美國和歐洲外派到亞洲。 我們聊起來之後,他一聽到我的事工是文化宣教訓練,馬上又興奮又認真的問我,「你們有沒有訓練這些要出去的宣教士,有關文化和世界觀的準備?」我跟他分享Radius的訓練內容,不只有在語言上面的學習,也有文化調查、世界觀分析,以及一些基本人類學的準備。我們兩個越聊越興奮,開始交換書單。這位老闆跟我說,現在的大公司都非常清楚,在外派員工之前,一定要提供文化訓練,目的不只是要他們的員工能夠適應跨文化的環境,而是這些被外派出去的高階主管,如果無法洞悉當地文化,他們也沒有辦法跟當地的職員和下屬溝通,傳遞公司的需要,這會直接影響到公司的獲利、財報甚至股價。 這位外國朋友在台灣居住多年,看過無數的西方宣教士來來去去。他特別跟我說:「你一定要在這些亞洲宣教士出去前,提供完整的文化與世界觀分析的訓練,甚至要比商業外派所提供的訓練更完整,因為宣教士要傳遞的信息更為複雜,需要有更全面的準備。」 有太多的時候,我們天真地認為,只要有一顆愛主的心,領受一個呼召,我們就可以走到地極做宣教士。是的,我們或許可以「走出去」,但是我們能夠走到終點,「完成任務」嗎?有一些宣教策略,很粗糙的直接複製當地文化成功的事工模式,認為一個成功過的S…